凌松脸上没有任何表现，他开始盘算怎么脱身。
小姐姐围着凌松转了半圈，继续压低声音说，
“你这么个大帅哥神秘兮兮地进我们女士内衣店里，你们是在拍电视台的新档真人秀，对吧？
对面那两个你一直盯着的，也是你们一起做节目的，没错吧？
呵呵呵，我就知道！”
是这样的吗？凌松竟无言以对，
正在这时，对面那两人从TASAKI里出来了，
他连忙要跟上去，却被销售小姐姐一把抓住，
“别急着走啊！给我签个名。你这么帅，将来准红！
告诉我节目名字，我去给你刷榜！”
“哈哈，谢谢你哈！”
凌松哭笑不得，等他再追出来，哪里还有两人的影子。。。
“哎。。。老板，这是这个月你第18次跟丢目标了吧！
快三个月了，咱们一单生意都没做成啊。。。”
“凌灵灵咨询事务所”里，前台兼财务钱莱莱，举着临近月底的财务报表直发愁！
“这个月不是还没到月底吗？”凌松也很愁，这两人他都跟了一个礼拜了，次次跟踪，次次自己被围观，
哎。。。吴彦祖本人能演警察，长得像吴彦祖的就不能当侦探了？
没有这个道理！
“要不，您别做私人侦探了，您去做网红吧！我给您做经纪人，一准红！你比那些小鲜肉帅多了！”钱莱莱眼里闪着金钱的光芒。
“别！咱俩就保持现在这种关系挺好的，我比较适合内秀的工作。”网红？谁爱红，谁红去吧。凌松翻了翻报表接着说，
“这间凌灵灵，我们祖上传下来多少辈儿了，没道理舍在我手里。
你别着急，我那本小说已经出版了，等拿到稿费，咱们就能抵挡一阵子了。
要对我们凌灵灵有信心！”
听凌松这么说，钱莱莱来了兴致，“老板，是你那本《螳螂姐姐破案记》吗？怎么样？出版了你能拿多少钱？”
“不知道呢，当时签的是分成，要看能卖多少本了，不过总归是可以贴补一点侦探所的。” 凌松倒没想太多，多一份收入他就挺高兴，
“也是，不过老板，你干嘛老是写那些灵异文啊？你就不怕那些妖啊怪啊的，出来找你吗？”钱莱莱说着都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
“我写的那是灵异搞笑文，那都是友爱互助，守护和平的好精怪，来了我也不怕！”凌松信誓旦旦。
“行吧，随您高兴！”反正只要侦探所能进账，钱莱莱就没意见，
“啊，对了！”她突然想起来凌松之前说的话，“您说咱俩啥关系来着？”
“咱俩啊。。。”凌松边往侦探所门外走边回答，
“咱俩就是有事联系，没事失联的关系！”
。。。
凌晨三点钟，一幢上世纪遗留下来的老式塔楼里，黑洞洞的，各家都熄着灯，只有靠近顶层，一间靠窗的房间里，隔着窗帘透出微弱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