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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周围的百姓也在窃窃私语。
好八卦的驸马也不急着去茶楼了,支棱着耳朵好奇地听着。
大多数人是跟他一样难以置信的,并不相信那些字眼,觉得是有人在陷害闲王。
就在驸马觉得很有共鸣的时候,也听到其中夹杂着的不一样的声音。
“也未必是有人陷害。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总不会无缘无故这样说他。”
“可不是。这可是堂堂王爷的府邸啊。再怎么说也是当今圣上的弟弟,而且还颇负盛名,谁那么想不开到堂堂王爷的府邸做这样的事情!”
“是啊,整个大宋国,也就几个人敢这么做。但他们也完全没必要啊。”
“肯定是仇家了,指不准对方的妻女还真就被闲王给欺辱过呢。”
“胡说,闲王的贤名由来已久,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
“哼,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不知道有个词叫做伪装吗?”
不同的声音,不同的立场,说着说着,有人就忍不住争执了起来。
驸马爷听得兴致勃勃的,同时也在思索,一会儿觉得这人说得很好,一会儿觉得反驳的人说的也有道理。
真正是墙头草般,风吹两边倒。
身边的小厮跟了他很多年了,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他又犯坏毛病了。
就驸马爷这样,得亏是尚公主了,有公主护着。
否则,就这性子,真别指望他能顶门立户了。
小厮觉得自家主子好歹是长公主家的驸马,站在一群老百姓中间听八卦,还听的是皇室亲戚的八卦,被人知道了着实有点尴尬,便劝着离开。
驸马正听到高兴处,哪舍得离开,不想走。
“你急什么?呈珏没那么快进都城。我再听听,再听听。”
话音才落,感觉到身边有个人靠了过来,然后,就听到一声感叹:“啧啧啧,还真是被人泼狗血了!”
驸马听着这感叹的声音,总觉得很是耳熟。
转头,就看到了一张俊逸的面庞。
对方一身白色衣袍,墨发随意地用一根青玉簪挽起来,桃花眼微眯,天生的笑唇微勾,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散漫又慵懒的气质。
驸马愣住了,“老九,你怎么在这里?”
对方冲他眨了眨眼睛,笑道:“本来是要去酒楼坐坐,迎接呈珏的。半路听说闲王府有热闹看,怎么能够错过呢?”
驸马一听,立即就理解了,“我特别能明白你的话。”
对方嘿嘿一笑:“果然,姑父懂我。”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朝丰帝的第九子连襄。
驸马笑嘻嘻的,“话说回来,老九,这事你怎么看的?”
“我啊......”
连襄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笑得驸马有些心痒。
这好像是知道内幕的样子啊!
“快说说!”
“我当然是觉得这事是......”
连襄刚要回答,目光忽然一转。
原来,紧闭的王府大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