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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单看体型来说,曲径山确实比叶青大一号,所以穿他的衣服,确实要宽大一些。
“请问曲兄弟有没有深褐色衣服?”周举岩神色依旧未变,但声音莫名寒冷让人心中发颤。
熟悉曲径山的人都知道,他的衣服从来就是浅色调,因为其个儿高发黑且肤白,穿浅色衣服方能显出其的气韵来。
“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旁边一个身穿短打腰系布带的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那天叶公子穿的还真是件深褐色的。”
“那烦请看看,是不是这件?”就在此时,周举岩从旁边的布袋里,拿出一件深褐色的长衫。
此时人们才明白,之前周举岩绕临时酒坊转了一圈,东看看西挖挖,竟将这东西找了出来。
“就是这件,因为我当时注意这袖子的袖口有一处破损,有人用同色线补了一朵梅花在上面。”那人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我娘子是绣娘,我们家缝补的东西上基本上都有图案,所以我就注意了一下。”
“那也只能说明我来过临时酒坊,但也不能说明我就是下毒的吧?”叶青显然还在死撑。
“那请问,你不回里长家换衣服,来临时酒坊干什么?”周举岩依旧脸上不露一丝颜色出来。
“我记得这里还有一件衣服的,过来拿一下又怎么了?”叶青的脸色通红显然有着着急了:“我就放在大门外三步远槐树下埋着的盒子里,拜访亲戚回来经过,我衣服已经干了,就重新换了回来。”
“那你能解释一下,衣服上面的蜡油是怎么回事吗?”周举岩步步紧逼。
“蜡油?不知道啊!”叶青一脸不明所以。
“不,你知道,你偷了曲径山身上的钥匙,借换衣服之名,过来下毒,而上面的蜡油,就是你密封酒缸的时候留下的。”
“你开什么玩笑……”
“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何要买砒霜吗?”周举岩毫不留情的将叶青的话打断。
“砒霜?”众人都懵了。
“大家看一看,这是镇子恒济堂的买卖记录,上面赫然写着江龙须买砒霜三两。”周举岩下意识扬了扬手中小条。
“周举岩,你想干什么?江龙须买砒霜关叶兄什么事?”曲径山很不悦的说道。
“因为江龙须就是叶青,也就是锦江春的少东家。”周举岩依旧神色淡淡,但一石激起千层浪,人们早已经沸腾了。
“不可能!你……”
“据江家邻里讲江龙须风流儒雅,不喜张扬,请问学馆的江龙须符合哪一样?”
听周举岩说到这里,众人特别是两个学子都愣住了,毫无疑问周举岩说的就是事实,因为江龙须给所有人的印象只有一个,那就是草包加有钱。
“你有……”
“证据是吗?我已经找人将你的画像让江家人辨认了,你,就是江龙须,而至于为何让假江龙须包场游湖和老匠人退休回家,就是江大少爷想要趁机将白玉泉吞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