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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儿一见到这种架势,便吓的魂不附体了。可是一想到江弗瑶旧伤未愈,又要挨上这一顿鞭子,便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勇气,猛地朝江弗瑶身前站去。
“二小姐!”
筑儿战战巍巍地努力启唇:“小姐身子刚刚有所好转,伤还没有完全好,真的经不起您的这顿鞭子啊!求您……”
“放肆!”
伴随着江弗玲一声娇斥,筑儿的话还没说完,便只觉得眼前黑光一闪,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
“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奴才说话!既然你讨打,就连你一起教训!”
因为还存留着江家小姐的记忆,所以江弗瑶知道,刚才那一鞭子打在筑儿身上,会是什么感觉。
从前的江弗瑶或许会默默忍下这口气,可却不代表现在的江弗瑶会。
垂在身侧的双拳不自觉得握紧,江弗瑶开始默默运气,一双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江弗玲手中的鞭子。
唰的一下,黑鞭再次腾空而起。
江弗瑶一个用力,趁着鞭子再次落下之前,猛地一抬手,将飞扬在半空的鞭子死死地攥在了手里。
若不是现在这幅身体还不够强大,那么方才江弗玲的手腕,就不会只是单单被这段这么简单了。
饶是如此,任何人要随意动她,或是她身边的人,都不会再如从前那般容易。
“你……你居然敢……”
由于手腕上的伤,所以江弗玲方才是用单手挥鞭,加之一向不把江弗瑶放在眼里,所以刚刚的这一鞭子,更是没有夹杂一丝灵力。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让江弗瑶轻而易举的便接了下来。
江弗瑶的这一举动,着实又再一次出乎了江弗玲的预料,一时间竟然语塞的说不出话来。
“你们在干什么?”
忽然间,一个浑厚的男声,飘进了气氛诡秘的院落里。众人的目光也随之向声音的来源看去。
“父亲!”
江弗玲一看是江战天来了,立马换上了一副婆娑的泪眼,冲着江战天飞奔而去。
“父亲大人,你看!女儿只是担心姐姐的身体,想要来探望一下,就被莫名其妙打了一记耳光,还被折断了手腕。呜呜……痛死女儿了!”
江弗瑶一边说,一边举起手腕凑到江战天跟前。全然没了方才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江战天闻言,将手掌抚在江弗玲的手腕之上,暗自运气。红芒闪现,江弗玲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谢谢父亲大人。”
原来是在帮江弗玲治伤。江弗瑶冷冷的看了一眼,随即将手中的鞭子扔到了地上,转身就欲离去。
既然江战天来了,想必这出戏,也唱不下去了。
“是你干的?”
江战天怎么也没办法相信,一向软弱无能的江弗瑶,竟然能将江弗玲的手腕折断!
江弗瑶蓦地顿住脚步,一个回眸间,美眸中的冷芒定定的射向江战天。
江战天虽然面色上依旧波澜不惊,心里却是一阵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