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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银月好整以暇地观望,等着他说完坏话,开始和夏琳调情,喊着“宝贝儿”的时候,这才姗姗推开车门。
“小月!”
章柯吓得魂不附体,做贼心虚的把手机藏在了背后。
“你醒啦?看你睡得香,我准备去给你拿一条毛毯。”
“哦?那你还真是体贴入微啊?”
江银月挽着包,冷傲如孔雀。
“鬼鬼祟祟,该不会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章柯有种被看穿的错觉。
这个**怎么从医院里苏醒后,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难以琢磨?
他很清楚,一旦被江银月抓到小尾巴,别说江氏了,就是好不容易混到的总经理职位,也会化为泡影。
“哪有啊,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对不起你啊!”
他硬着头皮扯出笑容,摁响了门铃。
江银月忽然觉得,时不时地恐吓,还挺有趣的。
她笑眯眯抬手抚触过章柯的脸。
“看你,出了这么多冷汗。”
章柯只觉得她的指尖,如利刃般划开了他的皮囊,直击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我饿了。”
浮于表面的做戏,江银月点到为止,望着章柯,耷拉着眉。
“章柯,我想吃城西的李记灌汤包。”
她转了话锋,章柯如释重负,揽着她的肩,宠溺依旧。
“好,明天我给你买过来。”
“不!”
江银月借着耍“小性子”的契机,推开了他的脏手。
“我现在就要吃!”
“小月,这都几点了,而且城西那么远......”
江银月就是故意为难,敢情还要挑个黄道吉日?
她双眼噙了水雾,委屈巴巴,“章柯,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怎么会!”
章柯大惊,江银月趁热打铁。
“那你现在就去买啊!今晚上我要是看不到你的诚意,你从此就别踏进我们家的门!”
软硬兼施,在佣人拉开铁门后,她气呼呼地走远。
章柯和夏琳不是喜欢演吗,谁还不会似的!
驱车去城西,怎么也得一个多小时,一来一回,虽然累不死人,但对章柯来说,当牛做马的屈辱才更不好受吧!
江银月难得心情不错,脚步轻快地回到家,瞧着书房还亮着灯,不由地上了二楼。
她的父亲,在她和章柯结婚之前突发脑溢血,没能抢救过来。
还记得父亲下葬的那一天,下着倾盆大雨,她捧着骨灰盒,哭得撕心裂肺。
母亲去的早,父亲总是因工作而忽视她。
她从没想过有那么一天,父亲会撒手人寰,她还没来得及好好尽孝,一切就为时已晚......
徐徐地,她脚步踩在光影里。
站在门口,往里看......
年过半百的父亲,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寸发花白,满脸皱纹。
他手心里有几颗药片,另一只手端着水,正打算服用。
江银月瞬间警铃大作,如果她没看错的话,父亲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