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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容启高兴坏了,只是开心了几分钟,小家伙的小脸突然又垮了下去:“能不能给哥哥买药呀。”
“你哥哥怎么了?”应天蓝一听卫容倾要买药,连忙蹲下急切地问。
小容启小脸紧皱,嘟着小嘴:“哥哥被爷爷打了,后背受伤了,好疼!”
应天蓝瞬时一惊,看他的样子不像受伤了呀。
“他伤哪了,为什么会这样?”应天蓝不解,这卫老板可不是个会乖乖站着挨打的主。
“哥哥把三哥打进医院,爷爷说哥哥欺负弟弟,不守规矩。”小容启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哽咽。
应天蓝连忙把他带进怀里安慰,回想起那天在彼列集团发生的事。
晚上
卫容倾在房间看书,应天蓝拿着一支药膏进门。
她有点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帮他上药。
“有事就说!”一向观察入微的卫容倾见她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肯定又发生了什么。
应天蓝拿着药膏走到卫容倾的面前,支支吾吾了几分钟后,开口:“听说你受伤了,我这里有药膏,我帮你......”
“听谁说!”卫容倾突然冰冷地喝止。
应天蓝心口一提,紧抿的唇微张:“你有个关心你的弟弟小启,他很担心你。”
一听是卫容启,卫容倾紧蹙的眉头渐渐展开:“不严重,不用了!”
“今天小启都哭了,要是你真不严重他会哭吗?让我看看。”
“说了不用!”
“卫容倾!”
一声怒吼响彻整个房间,应天蓝惊得身子微微一抖,刚刚见他拒绝,她突然发火了。
这是她第一次对着卫容倾发火。
应天蓝踹踹不安地放软声调:“你再不好起来,小启会伤心的。”
卫容倾垂眸沉思了几秒,缓缓背对着她,脱下自己的浴袍。
那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渗血的鞭痕,纵横交错,狰狞得吓人。
应天蓝深吸一口气,心口仿佛被一个沉重的石头压着,她咽了咽喉,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一道道血痕。
说好的她是他的私人医生,伤成这样都不愿意说,这男人真倔强得跟头牛似的。
应天蓝轻轻把药膏涂在伤口上,均匀抹开。
微微清凉的感觉从伤口处渗入,她手指温柔的滑动,撩拨着他的心湖,瞬时泛起点点涟漪。
“你堂弟怎么样了?”
“没死!”
“对不起,因为我你才会打他,如果不打他,你就不会被打。”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只因她而起,虽然她是受害者,可卫容倾又何尝不是。
应天蓝很内疚,内心不停地自责。
卫容倾瞳孔骤然紧缩,猛地转身把抓着她上药的手腕。
两人的眸光对撞,应天蓝瞬间心跳加速,他俊美如神铸的五官离她只有毫厘。
“应天蓝你给我听着,收起你的圣母心,内疚的应该是卫容齐那畜生,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盼着他早点去死。”
卫容倾的言语近乎咬牙,上次打卫容齐就应该顺便把那妖孽给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