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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下,她手里的刀片反射着亮光,刀刃上有斑驳的血迹,是尉迟寒脸上的伤口流出来的。
“你简直就是屡教不改!”尉迟寒呵斥道。
苏淑烟每一个攻击过来的动作都准确而敏捷,对着他身上最关键的穴位,冷冷开口:“我要是改了,还不是要被你欺负死!”
尉迟寒反复回忆了一下自己对于苏淑烟这个人的听闻,没有哪一条说明了这女人还精通与人近身打斗,更没有哪一条显示这女人对人体构造如此了然于心。
“你到底是什么人!?”尉迟寒厉声质问。
苏淑烟想到自己的来历引起对方怀疑,一愣神,尉迟寒就寻到破绽,占据了主动。
局面调转过来,苏淑烟失去了先发制人的优势,很快被尉迟寒压制住,没有反抗的余地。
双手反剪在身后,苏淑烟恼怒地骂道:“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可是喊过我爸老师的!”
尉迟寒的眼里闪过诡异的光,嗤笑道:“那要看你是怎么表现的。”
说着就将苏淑烟拖进了浴室。
论蛮力苏淑烟仍旧不是他的对手,尉迟寒将她扒了个精光,拿温水在她身上冲洗。
洗着洗着,就变了味道。
浴室里很快就一片狼藉,急促的喘息声、压抑的咒骂声从门缝里溢出来,暧昧得一塌糊涂。
最后苏淑烟累得昏睡过去,被抱回了床上。
尉迟寒仍旧没有平静下来,报复似的,将她翻来覆去地要了一遍又一遍。
他想,这女人太放肆,就该这样将她累得下不来床,才能让她消停,不再整日里想着逃跑,想着拿刀割他的脖子、拿枪爆他的脑袋。
苏淑烟确实是累坏了,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幽幽转醒。
她醒过来的时候,床边放着一套新的衣服,整洁地叠放在一起。
尉迟寒不见踪迹,卧房的窗户是开着的,窗外就是湛蓝色的人工湖的湖水。
苏淑烟穿好衣服,来到床边,眼珠子转了一圈就要踩着凳子往窗外的湖里面跳。
门应声而开,尉迟寒的脸黑成了炭。
那个女人,居然就当着他的面从窗沿上一跃而过,跳进了外面的湖水里。
怎么就是消停不下来!?
他怒吼道:“给我把外面的人工湖包围起来,不准让湖里面的任何生物上岸!”
张副官带着人立刻将尉迟寒卧房窗外的那个人工湖围了起来,正纳闷少帅这是又犯了什么牛脾气,湖面上却是探出一颗小脑袋,正在换气。
“苏、苏小姐?!”他惊呆了。
张副官发誓,他就没有遇见过比这位苏小姐更能折腾少帅的女人!
一次又一次的,这要是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死个几百次也不够解少帅的气了吧?
“再像昨天那样疏忽大意地放走她,这副官你就别当了!”
尉迟寒在他身后喝道。
张良打了个哆嗦,打起十二万分地精神,猛盯着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