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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曾经跟你说过什么,你该怎么自称?”
哎?自称?
封浅浅的记忆忽然飘到的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在朕的面前不能自称‘我’,你不知道吗?”赵玄胤那威严的声音,她至今还没忘记呢。
“那皇上您说,我在您面前该自称什么?”
“那就自称……贱婢吧。”
……
不太遥远的记忆被封浅浅记起,顿时,她感觉自己的上头又劈下一道雷,把她的头发都给炸得竖起来了。
封浅浅霎时感觉自己的膝盖又一痛,再次跪了下来,“皇上哪……”
一阵哀嚎后,赵玄胤嘴角的笑意更甚了。
他转身,挑眉瞅了瞅她,“你可还记得自己该自称什么吗?”
“贱婢记得!贱婢记得啊!都是贱婢的错,总是改不过口来,贱婢以后会多加注意的。”封浅浅佯装哭得非常凄惨,以示来表示自己对此的懊悔之情。
赵玄胤这混蛋,绝对是觉得她没有自称“贱婢”,即便你说得对他的尊重有多好、有多的满腔的热血,他依旧不相信的。
想到这儿,封浅浅只想说一句——
丫的,这皇帝的心思太难猜了。
就这样,封浅浅可以说是全程都在屏住呼吸地等待赵玄胤对自己这份真诚无比的道歉做出一份怎么样的回应,可对方好像在跟她作对一样,隔了半响,她依旧没有等来一份应有的回应。
不管是赞扬还是原谅还是责备,他都没有做出一丝的回应。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就在封浅浅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向龙椅,再转身到龙桌上,瞥眼看了一下桌子上奏折。
或许是因为从事大夫这个行业,封浅浅养成了仔细观察的习惯,是一个非常善于观察的人。
所以在赵玄胤看到桌子上那一堆的奏折还没审阅的时候,她看到他的眉头轻轻一蹙,眼里有一丝的不麻烦。
也就是从那时起,封浅浅感觉自己的地位身居在他之下,但也没有那么可怜,最起码每天不用起床想到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奏折和国民生计。
说起来,赵玄胤每天都要这么累,也是挺可怜的。
但还没让封浅浅可怜完他后,她就看到对方抬眼轻轻地瞥了她一眼。
封浅浅感觉全身都像是被电到一样,跪着原本耷拉着脑袋的她霎时挺直了腰板,一脸的正义凛然。
赵玄胤懒懒转身坐到龙椅上,抬头看了一下下面的那个女人,漫不经心地道:“把那碗‘药’给朕端过来。”
仿佛得到了拯救一样,那明亮的眼珠子掩盖不住那一丝丝的‘来吧,不管什么事情,来吧,尽情地吩咐我虐我吧”意思的一脸正义的样子,封浅浅立马从地上跳起来,笑呵呵的,弓着身体小心翼翼地把搁在旁边的药给他端过去。
“皇上,请您喝药。”封浅浅的身体大幅度地鞠躬,两手挺直,把药高高端起,端到对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