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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为人的他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真正的诀窍,往往都在不起眼的细微处,如果不能准确的抓住每一个细微之处,那么你永远也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无论哪一个方面,哪一种学问都一样!
正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另一方面,吕大山的内心也震动不已,昨天这小子还是做什么动作都那么别扭,而今天,他简直就是一个神!
一个不折不扣的奇迹制造机!
自己的每一个动作,他都学的惟妙惟肖,连这套锤法最精妙,最细微之处,都观察的很仔细,学的很到位!
模仿大师!
只有这样的称谓才足以形容他的学习能力,不是简单的模仿,而是大师级别的模仿能力,这种能力将模仿深入到了最深层,最细微之处的完全模仿,掌握到了吕家庄锤法的本质所在!
“天啊,你看吕奉先这小子今天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居然把他锤法使得如此娴熟,这还是昨天的那个吕奉先吗?”
“真BT啊!难道吕大山昨天入夜给他单独开了小灶。不过,即使如此也不该有如此大的进步才是!”
吕奉先没有介意背后的这些窃窃私语,在他心中,现在只有练习锤法之一件事情,算是大事。这些流言蜚语他早就已经免役了,不会让他的情绪出现半点波动。
“嗯,不为流言所动,心志已定。是个可造之才!”
一直时刻关注着吕奉先的吕大山在心里叫好。
正在这时,庄门外七里之处突然间沙尘滚滚,一彪人马共有四五十骑,杀气腾腾而来。
只见这些人清一色的绿衣,骑大马,跨大刀,面目凶恶。几个呼吸之间便已经冲到庄门之下。
“青衣社的狗日的又来了,每年这个时候总是这么准时,误差绝不超过半个时辰。还真是佩服那位大当家的治下有方了!”
庄中一名白眉长老苦笑道。
“青衣社,云州楚郡的土皇帝,据说他们大当家是燕云宗一名堂主的外戚,整个云州没有一个江湖势力敢动他。”另一名长老侃侃而谈。
“不知道今年的年例会是多少,去年是四万五千银饼,不知道这一回又会是多少?”白眉长老眉头一皱道。
“希望不要太过分吧,四万五千银饼已经是今年全庄所有收入的三分之一。要是还要往上涨,咱们真的得考虑一下是不是要交了?”
“不交成吗?要是不交,说不定明天青衣社就会出动青衣刀卫,不用一天时间就把咱们吕家庄给血洗了。去年的大王庄不就是教训吗?因此咱们还得忍哪。庄主你说是不是?”
长老将目光投向吕大山,身为庄主当然有着最大的发言权。
吕大山眼中精光闪烁:“不超过三分之二就行,否则即使不被血洗,就凭着咱们的那点老底,一千来号人明年不饿死才怪。柳长老,你是管帐的,应该比我更清楚不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