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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曾被送去精神病院三个月。”我紧张地交握着双手,“虽然后来证明我其实没有精神病,但我觉的这件事不应该瞒您。”
我想过,与其让人渣老公一次次在背后捅刀,我不如先说明,要是能够接受的自然会接受,不能接受的也不至于让我看到希望后又承受打击。
我看见女老板哽了一瞬,我暗想,得,又失败了,我站起来打算离开。
“慢着。”女老板虚拉一下我的胳膊,“坐下来吧,我给你倒杯咖啡。”
女老板果真给我倒了杯咖啡,面试那么久,还是第一次喝到面试官的咖啡,我忍不住多看几眼女老板。
女老板看我安稳地坐下,才开口,“你有医院出具的治愈证明吗?”
“有,是一位很出名的教授开的。”我隐隐看到了希望。
“那就行,你要是方便,今天就开始上班吧。”
啊??我不敢置信地睁大眼,“您确定要聘用我?”
“确定,因为你的诚实。”女老板向我伸出右手,“以后要加油哦!”
我怎么都没想到竟然能绝处逢生,虽然公司小的可怜,薪资待遇却比我之前面试的都好,最重要的是老板不排斥我在精神病院的经历。
我欢欢喜喜地上班了,因为曾做过婚纱设计,下班之前我就掌握了店里所有婚纱的特点。
“你真心不像在精神病院住过三个月的人。”老板在我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时候说。
我知道,我用自己清醒的头脑和极强的罗辑思维证明了自己真的不是精神病,这才说出自己被人渣女老公陷害的事情,她的脸上有惊讶、不敢置信,唯独没有质疑,我愈加觉的这个女老板不同于常人。
找到工作,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变的不一样,好像身体里充斥着一股劲儿,可是这股劲儿在我去医院看爸妈的时候消失了,我妈病重,在手术室抢救两个小时才保住性命,而医药费是从爸爸的住院费里挪过来的,也就是说一周后,我要是不能续交费用,爸妈就必须双双出院。
这天晚上,我站在加护病房外发了好久的呆,爸妈的医药费一天就要一千块,我上哪里去弄那么多钱?
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那张传单上的字,要不,去那个酒吧看看?
为了父母,我摒弃恐惧,找到传单上的地址。三层的地下酒吧,音乐和说话声嘈杂地在耳边响着,男男女女在摇头灯下尽情地舞动自己的身体,发泄旺盛的精力,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服务台,说明自己的来意。
这家酒吧正在招酒保和酒类销售员,酒类销售员又分两类,有单纯给客人端酒的,这种只有底薪没有提成,还有给客人推销酒的,却需要陪客人喝酒,除去每月三千的底薪,有高额提成,尤其是包厢里的客人,开的酒好几千上万,我只要每晚卖掉三瓶酒,就能拿到一千块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