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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是气势如虹滔天一击,却不曾想竟是插眼这等下作手段。
“嗷!
可不得不说,这招式着实管用,那兵痞捂着双眼呜嗷不止,那声叫的有些沙哑,显然疼的厉害。
而清风上人,却也不管这手段是否光明磊落,附身上前,趁一旁兵痞还未反应过来,就用那枯瘦胳膊肘往那脖颈处突起用力一顶,胳膊肘与喉结碰撞,那兵痞捂着脖子便蹲坐在地,脸憋得通红,却说出半句话来。
清风上人自知占了先机,却没曾想剩余那兵痞脑袋灵光,见其余两个行伍兄弟惨遭毒手,心想再不出手就落了后尘,这老倌下手黑着呢,兴许还有些旁门左道未曾使用,心念至此,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拔出腰间佩刀,径直朝老倌脖颈削去,这一刀力道十足,兵痞也不怕在这富阳郡闹了人命官司,出手自然全力。
唰!
一时间,刀芒略过,竟只带起寸寸白发,原是清风上人堪堪蹲下躲过刀锋,可头顶那本就稀疏可怜的发髻遭了殃,被这贴着头皮一刀刮落。
“嘿!杂种东西,仙人还要抚我顶嘞,这摸个光头算啥!
清风上人头顶一凉。伸手抹了把,没见血迹,却是光滑一片,当即管不了清规戒律,破口便骂。
人到中年不得志,头顶三千烦恼丝也日渐堪忧,平日里清风上人便对这一头银发看护的紧,每日数着根数睡去,也有了些情义,说是有兄弟情也不为过。
这一刀下去,旁人看来斩了头发,清风上人便觉兵痞这是宰了他至交好友,这不下山还好,荒山上自给自足,银钱也无甚作用,可下了山没钱便只得饿肚子,一路寻着逆徒走来,若不是这银发白须加了分仙风道骨,领了几场法事钱,一早便饿死路边,成了冢中枯骨。
想到若再有人托办法事,不叫道长先呼法师和尚,便是大罪过,想来一辈子虽没啥建树,但逢年过节供养祖师香火从未少了,可如今道士发髻却没了,心中便一阵对三清告饶。
想来也是怒急,清风上人爆发前所未见的速度,快若流光,闪转腾挪只见白须飘然,却是头顶光亮有些煞风景。
那兵痞亦是气恼,行伍中厮杀数年,自认杀敌之术也算精妙,可挥刀数十次都未沾到老倌半点边,仅是削掉了些头发,想来也不痛不痒。
又一刀挥出,兵痞心烦意乱,见清风上人猛地踏前,不由得暗道不妙,挥出兵刃一横,便是挡在胸前。
可清风上人却直挺挺立住,随即单脚上撩,却是一招前所未见从未想到的撩阴腿。
这招下去,踢了个结实,惨叫声震破苍穹,张白子耳尖,听到隐隐有蛋壳破碎声响起,也不知是那兵痞心碎之声,还是那私密处的哀嚎…
兵痞实打实中招,清风上人不由得自豪,道了句。
“老道三十年苦修,功力全在这一脚,小畜生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