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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绍的手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穿过层层薄纱,直到触及柔嫩的肌肤。
女子湿润的气息温温热热地扑在脸上,似乎有些难耐的发出了一声呻吟。薛绍微微睁开眼,却看到了面色潮红,近在咫尺的月奴。
他猛地回过神,整个人往后一退。
“……月奴?!”
月奴眼神迷离,不明所以的看着薛绍,问道:“怎么了公子?”
她的衣衫有些凌乱,衣襟被拉下大半,白皙的肌肤和些微弧度露出,一只手还撑在薛绍的腹部附近,令人浑身躁动难安。
薛绍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那蠢蠢欲动的念头,说道:“你怎么进来了?”
月奴有些羞赧的低下头,说:“路过公子房门时听到公子梦呓,有些担心就进来了,没想到……是月奴莽撞,请公子责罚。”
薛绍摆了摆手,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说:“没事了,你下去吧。”
月奴似乎有些不舍,但还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稍作整理后起身行礼,便告退了。
夜已极深,薛绍却是睡意全无。
天边露出一丝晨曦之时,有雄鸡报晓。
薛绍听到后院的马球场上,传来一阵刀剑破空的尖锐刺响和女子的娇斥之声。
黎明,正是当年在军队里的集结晨练之时,五公里越野开始。哪怕是离开了军队,他也一直保持这样的晨练习惯。
练了半个小时的军拳之后,薛绍来到了马球场边。
月奴在练剑。
剑光如匹练,杀意迸射冷冽凌厉!
再漂亮的脸蛋和再好的身材,见多了也是会腻的。月奴,与众不同。
月奴正练得香汗淋漓,冷不防看到薛绍站在不远处观看,连忙收了剑势过来赔罪,“月奴该死,请公子恕罪!”
薛绍笑道:“你怎么就该死了?”
月奴抱剑而立低下头来,“月奴好些日子没有练剑了,今日忍不住练了几番。不晓却是污了公子眼目,着实该死!”
“你还是活着吧,不然谁给我担茶倒水。”薛绍淡淡的道,“再练一遍,来给我看。”
薛绍语气淡然,昨夜的事情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月奴不由得略微一愣,心说以往公子最是讨厌粗悍的习武女子,曾说‘女子习武就是无端的败坏那番温柔香气’。
薛绍根本不把她当作女子看待,她在府里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吃着闲饭,一个月也难得和公子见上一次面,说上一句话。
“愣着干什么?练!”薛绍的话打碎的月奴的沉思。
“是,公子!”
月奴不觉有些意外的惊喜与欢欣鼓舞,仗剑而起势,剑招比方才又要凌厉精悍了几分。
招招致命,精妙绝伦!
大唐是个尚武的王朝,女子开弓骑马、习武练剑并不奇怪。
薛绍双眼微眯耐心的观摩月奴练剑,虽然他没有练过这样的古武剑术,但却对她剑招之中的杀伐之气半点也不陌生。
月奴香汗淋漓,标准的美人鹅脸蛋上英气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