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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金陵林家家主,林远斌的六十大寿。
寿宴开在新月酒店,广邀天下来宾。
“林李两家,勾结官府,害我秦家。本教主终于可以,报这不共戴天之仇了。”
秦棠的星眸,露出一闪而过的阴鸷,森然可怕。
十三年前,他从烈火中逃生,远遁塞北十余载。
咬牙吞血,历尽艰辛。
凭借大毅力、大智慧、大机缘,才换得今朝地位。
今日,重归故里,他就是要血染青天!
“教主,人,处理完了。”
还是那道黑影,半跪于秦棠身后。
“嗯。”秦棠点点头,“随我进酒店。”
“诺!”
名为夜寒的他,只有在背后,才敢看秦棠几眼。
这个他敬若神明的男人,手下教众不计其数,一声令下,便可以捅破这天。
他稍动手指,林李两家,就会瞬间湮灭灰飞。
可是,他没有这么做。
教主说过,要杀人,也要诛心!
……
林家表示,凡衣着得体者,皆可来喝一杯喜酒。
衣冠楚楚的秦棠,一路直达正厅。
酒店中,灯光璀璨迷离,纸醉金迷。
西装革履的绅士,黑色小礼服的美女,间错其间。
“先生,您需要点儿什么?”有服务员靠近询问。
秦棠食指掠过嘴心,惜字如金道:“烈酒。”
随后,示意夜寒给小费。
一叠红钞,被随意地扔进托盘。
服务员眼神大亮,忍不住多看了眼秦棠,连连鞠躬致谢。
论风光,这里的人,都属上流社会,个个光鲜亮丽。
但论起气质,秦棠那般倜傥风采,独树一帜。
不动声色,都已成为焦点。
毕竟,秦棠多年金戈铁马,马踏河山,那些东西是掩饰不住的。
人们小声议论,猜测,这是哪个地方的公子哥?
“诶,那……是秦棠吗?”
忽然,人群中一位气质如兰,身穿红色露肩裙的女人,认出秦棠来。
“哎呦,你别说好像还真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说他们一家,都在火灾中死了吗,他居然还活着,命挺大啊!”
“命大有什么用呢,含着金汤匙长大,以前多风光啊,现在什么都没了吧!”
“也是,哈哈……”
那一桌的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站在秦棠身后的夜寒,听见这话,眼中杀意乍现。
秦棠随手理了下领带,瞥了眼夜寒,制止道,“是我的老同学,我亲自去一下。”
他步伐沉稳,云淡风轻地走过去。
只对着第一个认出自己的女子,抿起一丝微笑。
“好久不见了,轻语。”
女孩叫夏轻语,和周围的人一样,是秦棠的初中同学。
“是啊,有十几年没见了吧……当时你家出事了,我们都以为你也……”
夏轻语自觉失言,说到一半顿住了。
“我是差一点就死了,可,如你所见,我没事。”
简单的几句话,秦棠说的很轻松。
但其中隐藏了多少磨难和鲜血,只有他自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