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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天,三个人老老实实地待在屋子里,没有出门一步。
“警察是广州的?还是外地的?”警察追捕,飞雪没有车羽那么关注,当时许浩与车羽对白,她还是留意了,便问许浩。
许浩却说:“你猜呢?”
“我总觉得吧不像是广州当地警察。”飞雪说道,“你想,如果是当地警察,那不应该只有两个人,我们也不会这么容易漏网,侥幸逃脱,警察也不会轻易地让我们在家休息的。”
飞雪乃大学生出身,有一定的推理能力和判断力,推理无懈可击,我编瞎话,适得其反。许浩装糊涂,回道:“管他是当地还是外地的警察,现在平安无事。不关你的事,少操心。”
飞雪不再提,偷偷地看了在客厅沙发上翻看色情画报的车羽,低声说:“我改行了,干吗要和他一起担惊受怕?我决定走。”她用恳求的目光注视许浩,“干脆你也和我一起走,行不行?”
许浩犹豫片刻,摇头,回答:“这哪行?我还要吃饭呢!”
飞雪说道:“我还有点积蓄,我养活你。”
许浩毅然地回答:“大男人被女人养着,那不是吃软饭么?不行!”
飞雪曾经遇过吃软饭的男子,许浩不领她情,她又建议:“我俩去做点小生意,自给自足。行不?”
“我不习惯去做小生意,不满足于小打小敲赚辛苦钱,现在我习惯四处漂泊、吃喝不愁的生活。”许浩说道,“你不必再劝导!你搬走,我赞同!劝我与你同行,不行!”
“我是决意离开的。”飞雪遗憾地说,“你不走,我说服不了你,但你得答应常去看我,陪陪我。”
飞雪眼里一丝眷念、一丝无奈、一丝凄凉,许浩顿生怜悯之心。飞雪身世凄惨,步入风尘为娼,过惯了轻歌曼舞纸醉金迷的生活,答应跳出风尘已不简单,让她从此与那个世界一刀两断实属不易。
许浩沉默,飞雪急了,问道:“你不答应?”
许浩笑了,点头算是答应。
飞雪开心地搂住许浩,柔声地问道:“我好长时间没有那个了,你陪我一回,好不好嘛?”许浩仍是笑着,回道:“我有病,你不怕吗?”
飞雪也笑了,说道:“有没有病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安全防护措施。”
“你的胆真够大的。我服了你!其实呢,是不是性病,我也不清楚。”许浩歪着头问飞雪,“性生活真的很重要?”
“你是装傻还是聪明过了头?我是有正常欲望的人哎,我不做这行了,不找你我找谁?你上次就答应我了,不许抵赖。”飞雪不管许浩乐意不乐意,摁倒他,扒他衣服。
许浩咯咯笑着,说:“你要做事应该征得我同意。你这是和强奸有区别么?”
飞雪说今天才不管你愿不愿意,不答应就是不行,蛮横地解开许浩裤子。
他俩只顾着打情骂俏,忘了关门,车羽听到动静淫笑着替他们掩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