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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该问。”男人忽然走过来,俯身看着钟南意:“因为你问了,答案也是——”
钟南意看着男人的眼眸,目不转睛。
答案是什么……
“与你无关!”鹤时谦起身,居高临下的俯瞰钟南意,眼中讥讽浓郁。
钟南意看着眼前的男人,红色的戏服衬得他面容妖治,居高临下看着她时,眼神讥讽,像是看笑话一样。
钟南意放在被子下的手握紧,努力扯出笑:“抱歉,是我多问了。”
“钟小姐,我希望你看清你自己的身份。”鹤时谦看着她,语气漫不经心:“你只是我的床伴,不配询问我的私事。”
钟南意心脏疼得她喘不过气来,原本就苍白的脸庞,现在更加惨白。
她努力挤出笑容,却是比哭还要难看:“我明白的,鹤先生。”
鹤时谦此时看着她,未曾言语。
钟南意也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
心中却已经轩然大波,她和鹤时谦再也回不去了,在五年前她决意离开时,就注定了两人已经…再无可能。
所以如今,她又有什么资格来问鹤思意的母亲是谁。
如今的她,在鹤时谦面前就像是一个笑话。
一个…自以为是的笑话!
鹤时谦看着沉默不语的钟南意,薄唇弯起,果然她还是有那么一丝在意他的。
“钟南意——”
鹤时谦忽然叫她。
钟南意抬起小脸,一双剪水秋瞳就那么看着他,贝齿咬着唇,一句话也没有说。
鹤时谦上前,修长的手指握住钟南意的下颔:“钟南意,我救了你那么多次,你该不该履行自己的义务…比如……”
他低头看了眼月白衣裙下,钟南意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
钟南意愣了几秒,回过神,红脸瞪着鹤时谦:“鹤时谦……”
“你在想什么?”鹤时谦眉骨微挑,语调拉长,撩人得很。
钟南意看着他,脸颊更红:“……没”
鹤时谦喉结滚动,薄唇微启正要说话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南意,南意……”
言婉还穿着戏服,直接冲了进来。
看着病床上僵持着动作的两人,言婉愣在原地,她…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钟南意看着好友前来,立马推开了鹤时谦:“婉婉,你怎么来了?”
言婉看了眼脸色不好的鹤时谦,冲着鹤时谦挑衅的一笑,走到钟南意的病床前,看着钟南意包扎好的肩胛处,皱眉问:“南意,你怎么会突然受伤?”
“吊威亚不稳,不小心从半空中摔了下来。”
钟南意轻描淡写的说了当时的情况。
言婉却听得胆战心惊,她常年混迹剧组,知道吊威亚如果不安全,剧组工作人员是不会贸然让演员上场的。
这明显就是蓄意谋害啊!
言婉咬牙:“南意,这明显就是蓄谋伤害,一定要报警!”
“这种事出现在我的项目里,我会让人调查清楚。”
一旁的鹤时谦抢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