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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公室。
在宫御集团大厦的最顶层,这一层只有薄时宴有权限。
他扯过白溶溶,直接走到了办公室里。
“哎!”
白溶溶吃痛。
她的手腕被握得很紧,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
这个喜怒无常的疯批!
白溶溶努力挣脱着,想让薄时宴先放开她。
下一秒,她被直接压在了办公室的门上!
薄时宴的语气冰冷深寒:“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说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修长的指尖捏住白溶溶的下颌,微微用了点力,眸子里闪过不屑和轻蔑:“离开了苏家,想做我薄家的太太?”
如果不是事先查清楚,他还真会怀疑那天晚上下药的人是她。
这个女人到底玩什么花样?
在电话里语气狂妄,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结果见面不到一分钟,就要缠着要做他的秘书?现在居然还找上门来了?
“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薄时宴压低了嗓音。
她不会真以为,他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白溶溶眨了眨眸子:“薄总说了那么多话,你指的是哪句?”
她装作努力地回想了一下。
“白溶溶——”
薄时宴语气里的警告升级。
他的耐心到了极限。
见状,白溶溶的长睫轻轻垂下。
她想了想,说:
“我只是想抱住你的大腿而已。”
演得逼真。
白溶溶都快被自己折服了。
她抿紧唇,缓缓说道:“那天晚上……我没看清楚,不知道是你。后来见到才知道,你是薄时宴。”
“我和苏祁离婚了,苏家肯定不会放过我。”
说完,白溶溶抬起眼,眸子里闪着明亮的光:“我没有人可以依靠,只能来找你。”
她的神情里透着真挚。
差一点就让薄时宴信了。
这个女人。
他眯着眸子。
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目光落在她耳侧,冰冷低沉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是吗?”
薄时宴的笑容更加冰冷。
他的指尖顺着她耳侧往下,捏住了她的脖颈。
脉搏正在跳动。
薄时宴的眼底散发着杀意。
他缓缓开口:“白溶溶,少跟我玩花样,谁安排你进来的?”
“你费尽心思接近我,到底是为什么?”
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得非常清楚。
就像抵着她咽喉的利刃。
白溶溶垂在身旁的手悄然握紧。
片刻,她看向薄时宴,认真地说:“我没有骗你。”
“薄总,你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吧。”
白溶溶说得十分恳切。
她咬着唇:“我什么都能做。”
空气凝固了几秒。
薄时宴掐着她的下巴,微微往上一抬。
“什么都能做?”
他嘲讽地挑眉:“你以为……我有那么好心做慈善?”
什么意思?
白溶溶还没反应过来。
紧接着,薄时宴的指尖缓缓向下,挑开她胸前的衣扣。
他低眉,炽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边。
“你干什么?”
白溶溶一惊,伸手去阻止。
他强制地按住她的手,伸高到头顶压住,然后慢慢地解开,嗓音低哑:
“干、你。”
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漠的嘲讽。
薄时宴本来没打算动她的。
解她的衣服扣子,也只是为了给她一点羞辱,让她知难而退。
可是……
薄时宴的目光越来越深沉。
看到她白皙的肌肤,他忍不住想触碰。
向来厌恶女人的他,尝过她的滋味之后,竟然有些难以控制……